《点将录》中谁真生气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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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月十六日的中午,我在读白润之先生的《海上学人点将录》,同时也在为和念庵先生的《读海上学人点将录五》诗而犯愁,就在这个时候,收到了《上海书评》都头领的一支令箭:近期《书评》连载《点将录》,颇得关注。当年汪辟疆《点将录》出来后,被点之人如何反应,能否就此作篇文章?后面又补一句:因为正在连载,希望尽快写出。我想都没想,就食指一动应允了,过了几秒钟,才回过神来,发现文章无法写起,因为:当年《点将录》中的那些局中人,已化去久矣,今已无一人在世间,他们的具体反应如何,我去问谁?退一步说,即使有一二人健在,允许我怀铅握椠去作点访谈,我也知道他们决不讲真话,只会敷衍几句,虚与委蛇。所以,这支令箭,真是好没道理。不过,谁让我做什么点将录笺证呢。事已至此,也只好硬着头皮,拼盘姘伴一篇了。一九一九年,汪辟疆在南昌竭一昼夜之力,写毕《光宣诗坛点将录》,那时他才三十三岁,正是意气风发的年龄,他的友人曹震、王易、王浩兄弟,和他日夕过从,《点将录》之作,也是这几个人从旁怂恿的。过了几年,也就是一九二五年,汪辟疆在北京遇见章士钊,章其时正编《甲寅周刊》,便把《点将录》取去发表了。从此引起轩然大波,时至今日,效仿之作纷纷,一发而不可收拾。无论是谁,只要他还没成圣成佛,于自己的声名、地位,必定是关注的,这原也无可厚非。所以《点将录》刊布后,在当时老辈中引起的大轰动,也就可以想见。但是就我所知,《点将录》中的人,发表书面抗议或附和的,可以说是绝无;所有的议论,都属于随风过耳的那一种。我读近人的别集、笔记、日记以至民国报刊,数量也不算少,虽有时十行俱下,但是读得久了,点将录、光宣诗坛、汪辟疆等字样,还是能自动跳出的。据我的印象,没见过谁在文字中津津言之的。这也是可以理解的,因为那时候的文人,虽说也喜欢笔墨游戏,但于月旦人伦之类,计较归计较、热衷归热衷,而笔之于文字、存之于名山,预备留下口实,却还是不肯为的。幸好世间还有一人,比所有的人都更关心《点将录》刊布后的影响,不用说,这人就是《点将录》的作者汪辟疆先生了。《点将录》刊于《甲寅周刊》后十年,于一九三四年,又由《青鹤杂志》为之转载,其后又过十年,也就是一九四四年,汪辟疆避居重庆时,又重摩旧编,为之作了一篇《定本光宣诗坛点将录跋尾》(刊于《南风》第一卷第六期)。在文中,他不避琐碎,不惜以小说体行文(汪讥陈衍《海藏楼诗集序》以诗话体行文,此仿用其语),详述了《点将录》刊后引起的大影响:此书刊布,旧京及津沪老辈名流,大为激赏,且有资为谈助者。而散原、南海、病山、苍虬、地山、伯揆诸公,辄举此以为笑乐。惟陈石遗以天罡自命,而余位以地煞星首座,大为不乐。康南海但以伤摹拟三字致憾。夏吷庵自负其诗,而不得与于天罡之列,意亦未慊。其它生存诸家,亦无若何拟议。有赣州王某者,在沪主南海家,任西席。余于丙寅春间,遇之南昌。谓余此书初刊诸《甲寅》,因连续刊出,沪上诸名流过南海,多预猜某为天罡,某为地煞,某当某头领,日走书坊,询《甲寅》出版日期。及寄沪,争相购售。中者半,不中者半,亟推为允当。这一节文字,述及《点将录》连载后一时纸贵的情形,已算颇为生动,但考虑到世易时移,文中所说的人物、背景,今天不见得人人知晓,我还是多饶舌几句。《甲寅》的初刊之本,二陈(三立、曾寿)一为宋江,一为花荣,位次极高,自然乐得受用。王乃徵(病山)是精医术的,其时常为人诊病,拟神医安道全;康有为周游列国,刻有维新百日、出亡十六年、三周大地、经三十一国、行六十万里的小印,拟神行太保,也都没什么不好。他们几位,被人举此以为笑乐,用不着气恼。方尔谦(地山)是联圣,本不以诗名,在《录》中与其弟尔咸一起,被拟为一枝花、铁臂膊。联圣为人是名士派,自也不放在心上。袁思亮(伯揆)并非录中人,只是一位旁观者,在后来的修订本中,才被收入,以代失节的梁鸿志,为小温侯吕方。不高兴的三人,康有为其实是做作的,借用一句古语,便是其词若有憾焉,其实乃深喜之。《跋尾》后文记康一九二六年夏在江西,评价汪录的事云:南海曰:汪撰《光宣诗坛录》,甚佳,必传无疑。但某平生学术,皆哥伦波觅新世界本领,中外无异辞。不知汪先生何谓之摹拟也?已而席散,李中襄、余謇等导南海参观心远图书馆。南海又问曰:有《甲寅周刊》否?馆员取而呈南海,南海再翻此录,又曰:奖饰之语不敢当,橅拟之评不肯受。且某亦未尝小苏黄也。已而又曰:某平生经史学问,可谓前无古人,但下笔作诗,却总是忘不了杜甫。汪但就诗论诗,或有以窥其隐欤!此为余謇亲告余者。真生了气、而怒形于外的,则只有夏敬观(吷庵)和陈衍(石遗)。夏敬观在《甲寅》本中,是配作百胜将韩滔的,与诸宗元为天目将彭玘,是为二妙。这其实也有根据,二人诗本齐名,据《石遗室诗话》卷九:林亮奇见余作诗话,告余尚有两诗人,恐所不识。余曰:?去年过沪游张园,李拔可曾介二客相见,亦为此言。则诸君贞壮、夏君剑丞也。各道倾想之意。君所言得无是乎??亮奇曰:?然。?后询诸苏堪、子培,则各有所左右。不知是否陈衍题其诗集,过度称美了(陈题夏集云:命词薛浪语,命笔梅宛陵。散原实兼之,君乃与代兴。以之侪诸散原,显是过头话),害得他骄傲自大,还是他天生本就自负,反正他自认不该是地煞。于此,汪辟疆并不改正,在后来修订本中,反而变本加厉,更压低他,把他降为神火将魏定国,神火云云,也许就是针对其火气的;评语也加了几句,比原来的更其刺耳:吷庵诗出梅都官,遣词植骨,几于具体。又喜称东野。其自言喜孟东野、梅圣俞之诗,自负其诗甚至。或有以近梅诗誉之,心辄不怡。实则老树着花,于梅为肖。陈衍的大为不乐,在夏承焘《天风阁学词日记》中,有所记载:(石遗)长身鹤立,瘦颧短须,貌悴而神犹健。谈汪辟疆诗,谈《点将录》以散原为宋江,谓散原何足为宋江,几人学散原诗云云。言下有不满意。(一九三四年十一月三十日)其实陈衍不满的,并不是散原不足为宋江,而是自己未入天罡,言在此而意在彼,但他毕竟是老辈,那些话,他并没对着后辈道出,那时老辈的修养,不允许他直接喊冤。陈衍遇到的最尴尬的一个场景,是他和汪辟疆见面时,当着他弟子的面,谈及《点将录》的位次之事。这事也被汪辟疆毫不留情记下来,载入修订本《点将录》:石遗诗非极工,而论诗却有可听,自负甚至。甲戌来金陵,一日余与石遗登豁蒙楼煮茗,因从容询曰:君于有清一代学人位置可方谁氏?石遗曰:其金风亭长乎?时黄曾樾亦在座,因问余:君撰《光宣点将录》,以陈先生配何头领?石遗不待余置答,遽曰:当为天罡耳!余笑。石遗岂不知列彼为地煞星首座耶!殆恐余一口道破耳。时座中仅三人,想荫亭尚能忆及之。所谓甲戌来金陵的甲戌,是一九三四年,正是在这一年,《青鹤》重刊《点将录》。这一段文字固短,机锋却妙,在汪辟疆本人看来,必是神来之笔。陈衍为诗坛大老,碰见这个咄咄逼人的后生,也不能不退避三舍。陈衍先是倚老卖老,毫无谦德,自比于清初的朱彝尊,但不巧的是,他的弟子黄曾樾,甚为懵懂,偏要在这个节骨眼上,问起《点将录》的位次(黄固是老实人,却也太不通世故了,同辈友人刊于十年前、近日又重刊的播在人口的《点将录》,居然竟未寓目,居然还要谈论!),这就几乎近于揭底,石遗老人当时的尴尬,大可以想见。而余笑两个字,则把作者的快意神情,写出无遗。本来,我并没认为汪录以陈配朱武,是什么大不了的事,后来,我却有些同情陈衍了:老人既已为此烦扰,久久不能释然于怀,作者却偏得理不饶人,以他人的痛苦为乐,而作此胜利者的姿态,这又何必呢。紧接着,我又转一念:我只是个后来者,对于当时局内人的是非恩怨,哪里能够判断,旁观之可矣,何必强作解人、作左右袒?还是朱熹说得好:学者观书,正如所讼,先有主张乙底意思,便只寻甲底不是;先有主张甲底意思,便只见乙底不是。不若姑置甲乙之说,徐徐观之。(《朱子语类》卷十一)七八年前,我做《光宣诗坛点将录笺证》时,于汪、陈间的这桩公案,曾作过粗略的考述,认为他们二人之间,必定存在一些嫌隙,阅历渐多,我对社会、人性的一些问题,加深了些理解,就改变了那个看法。我现在认为:汪辟疆以散原配宋江,还是较具公心的,并非出于乡曲之私;而以陈衍配朱武,则自然是低了,但也不是不可理解,这是因为:四头领中,宋江、卢俊义确切不移,只能为陈三立、郑孝胥,这在当时,也差不多是共识;剩下的吴用、公孙胜,应予陈衍一席,但是,陈宝琛是太傅,年高德劭,又夙为汪辟疆所尊崇(其中也有散原的影响在),所以以之配吴用,无话可说;而公孙胜呢,偏巧李瑞清又作了道士,大为有名,恰为一清道人,这是天作之合,眼前的现成之典,怎肯放过?所以陈衍便只能低就,以配朱武了。我相信汪辟疆夜气转清之际,必定能还石遗公道:读书人读了几十年书,如非别有所激,这点眼光、公心是该有的。可惜陈衍反应稍过,不免有失涵养,汪辟疆也就矢锋相触,不甘示弱了。至于一般局外人,放言评述的,并不少见。如徐凌霄就专门作了一文,题为《两期诗坛点将录合评》(见《中国公论》第二卷第四期),把汪录与《乾嘉诗坛点将录》作了比较,其中说:总而论之,舒氏创为此格,可称新颖隽趣,而内容则不得谓之精详,至于汪国垣氏所作之《光宣诗坛点将录》则比较严格,后来居上了。汪氏之录,体例一仿舒氏,惟以诗为赞耳。至于水浒人物与所拟诗人之风格性质,或有意或无意,或小有关合,或只凭字面,信笔比附,则两录之所同也。后面的几句话,于二家之录的问题,均有所批评,是平实可取的;只是作《点将录》的人,听起来未必悦耳。 ■录入编辑:薛冬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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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华民国人物

中文名:袁克文

国籍:中国

民族:汉

出生地:朝鲜

出生日期:1889年(己丑年)

逝世日期:1931年

职业:昆曲名家

毕业院校:天津新华书院

信仰:无神论

代表作品:《古钱随笔》、《寒云词集》、《寒云诗集》

性别:男

(历史lishixinzhi.com)

父亲:袁世凯

袁克文生平经历

出身

袁克文是袁世凯的次子,他的生母金氏是朝鲜人,袁世凯在清末年间曾任驻朝商务代表,在那里娶了出身贵族的金氏,陪金氏出嫁的两个姑娘后来也一并被袁世凯纳为妾。袁克文生下不久,被过继给袁世凯宠爱的大姨太沈氏。沈氏无子女,对袁克文溺爱有加,几乎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,所以袁克文天性顽劣、放荡不羁,从不正经读书。但他十分聪明,一目十行,过目不忘,喜唱昆曲,好玩古钱,好结文人,自言“志在做一名士”。

幼年

袁克文是袁世凯的三姨太朝鲜人金氏所生,因为大姨太未生子女,所以克文从小便被过继给大姨太收养。大姨太对这个儿子十分疼爱,他提出任何要求都会得到满足。

袁克文自幼聪明过人,据说他有“过目不忘”的本领,所以尽管他像呆霸王薛蟠那样不好好读书,可他作诗、填词、写文章却件件皆精,写的字也风流潇洒。因此袁世凯对他有些偏爱,甚至一度想立他为“太子”。大姨太的骄纵,袁世凯的偏爱,造就了袁克文的挥霍、任性、骄奢的 *** 性格,吃、喝、嫖、赌、抽(鸦片)样样都干。他还花钱加入“青帮”,当上了“大字辈”的“老头子”。除元配妻子刘梅真外,他还娶了5个姨太太,她们是:情韵楼、小桃红、唐志君、于佩文、亚仙。没有名分或“一度春风”的情妇那就更多了,据知情人讲有七八十个。

青年

袁克文除擅长书法、作诗、填词、写文章外,还爱唱昆曲,小生,丑都扮演得很好,他的拿手好戏是《长生殿》、《游园惊梦》。袁世凯死后,他没了管束,开始“票戏”,即当票友。有一年,他在北京新民大戏院与陈德林合演《游园惊梦》,他大哥袁克定(袁世凯死后袁克定成了“家长”)知道了,认为他这种当“戏子”的行为“玷辱家风”,于是便通知北京警察总监薛松坪,要薛把他抓起来。薛不便推托,可又觉得这是他们袁家的“内部矛盾”,便去找袁克文,如此这般把“令兄的意思”一谈。袁克文笑着说:“明天还有一场,唱完了,我就不唱了!”票友借台唱戏是要自备费用的,袁克文唱这两场戏,据说他花费了三四千银元。

因为袁克文花钱如流水,所以他从他父亲那里分得的十几万银元的遗产,很快就用光了,可他又放不下架子来,因此不得不靠卖字、卖文来维持生活。据说他的字写得很好,三杯酒下肚,写起字来纵横驰骋,豪情奔放,大有苏东坡之风。山东督办“狗肉将军”张宗昌请他写了一幅中堂,价码是1000元银洋。求他写字的人之所以这样多,有人说这是因为他的字写得的确好;但也有人说,这是因为他是袁皇帝儿子的缘故。

逝世

1931年袁克文死在天津,终年42岁。家里为他办不起丧事,还是他“帮”里的徒子徒孙凑钱帮他办的。出殡时,“帮”里的人,以及天津的和尚、道士、尼姑、喇嘛,都来送葬。

袁克文收藏大家

爱好藏书和古玩,精于鉴赏,能书善画,富于收藏。以巨资广购

古籍、金石、书画、钱币、邮票等。旅居上海多年,好研究金石、古钱币。工于书法、能诗词。为购古籍,曾专门拜方尔谦、李盛铎为师,半年之后,颇通版本之学,并开始致力于古籍购藏,不数年,先后得卢文弨、莫友芝、徐坊、吴昌绶、杨守敬、邓邦述等藏书大家的宋元明精椠数百种。他闻黄丕烈有“百宋一廛”专藏宋本,遂建书楼为“后百宋一廛”,如宋刻本《鱼玄机集》,为黄丕烈旧藏,跋识累累。后又慕名陆心源“皕宋楼”,改为“皕宋书藏”,所藏宋版书达200种,超于黄丕烈之上。又曾收有宋巾箱本《周易》、《尚书》、《毛诗》、《礼记》、《周礼》、《孝经》、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等八部经书,字画细如发丝,精丽无比。

袁克文生性豪放,见到宋元刻本,必设法购得。藏书多为清廷内府藏本,价值最高的有29种、116册。他对收藏的宋巾箱本《周易》、《尚书》、《论语》、《孟子》等8种,尤为喜爱,辟“八经室”贮之。元人绘佛像巨帧13幅为罕见之珍品。故又专辟“八经阁”藏书楼以贮之,并在1926年委托陶湘影印行世。购得盛昱家藏精品数十种,如南宋绍熙年间刻本《礼记正义》70卷,史家称“海内第一孤本”,刊刻极为精美,每卷中都有季振宜的藏印、北宋本《方言》等。另如宋椠《群经音辨》、《于湖居士文集》、《老子道德经古本集注直解》、《绝妙词选》、《册府元龟》、《蜀贤丛书》、《文选注》、《苏诗》、《周礼著》等,还有数十部元刊、明刻和精抄本。与当时名家如徐森玉、傅增湘、周叔弢等相互研究版本, 曾与傅增湘、徐森玉、周叔弢等交往,研究版本、文物。

蔡锷将军与名妓小凤仙的生死对联情,竟留下两幅绝世挽联

传张学良将军曾撰一联云:

两字让人呼不肖,

一生误我是聪明。

两字,即“不肖”。此将“不肖”置后,是为同位语倒装。九一八事变,蒋介石令张学良不得抵抗,并退出东北,张为执行命令而深感痛悔,上联即反映此种心情。下联则为后来发生的西安事变所证明,即轻信蒋介石的“诺言”而遭终身软禁,此将“聪明”置后,亦是倒装。

《素月楼联语》云,乾隆状元秦涧泉学士,江宁(今南京)人,秦桧,亦江宁人,人以为涧泉为桧后。一日涧泉至西湖,人故请其瞻拜岳坟并题联,涧 泉无奈,题云:

人从宋后无名桧,

我到坟前愧姓秦。

忠奸之判,俨如冰炭。秦桧之害岳飞,遗臭一至如此!

“无名桧”,亦作“羞名桧”,还有作“少名桧”者。联语以抒发真情实感取胜。

《长安客话》云,明太祖与刘三吾微服出游,入市小饮,无物下酒。朱出句云:

小村店三杯五盏,无有东西;

三吾未及对出,店主送酒至,随口对道:

大明国一统万方,不分南北。

次日早朝传旨将店主召去,赐官,店主固辞不受。

东西,在联中指下小酒菜,但它又可表示方向。下联“南北”,正是与其方向之义相对,是为借对。

相传某地有个王老头很会作对联,附近一位朱秀才见他普普通通的样子,颇有些不以为然。一日秀才登门便言:

王老者一身土气,

王老头对道:

朱先生半截牛形。

秀才默然。

朱秀才的上联用了析字法。因“王”、“老”、“者”三字,均含有土字在内,故云“一身土气”。王老头的对句也用析字法,因“朱”、“先”、“生”三字都含有牛字在内,且都在上部,故云“半截牛形”。

《楹联丛话》载,郑板桥辞官归田后,一日在家宴客,有李啸村者至,送来一联,观之出句,云:三绝诗书画。板桥曰:“此难对。昔契丹使者以‘三才天地人’属对,东坡对以‘四诗风雅颂’,称为绝对。吾辈且共思之。”限对上后就食,久而未能,再启下联,曰:一官归去来。咸叹其妙。

唐玄肃二宗时,有诗人郑虔,诗书画皆工,时称“郑虔三绝”。上联以郑板桥比郑虔者。又东晋陶潜,于彭泽令上挂冠归隐,作《归去来辞》,下联又以郑板桥比陶潜。两比皆为暗誉,且皆确。

.《奇趣妙绝对联》云,郁达夫某年游杭州西湖,至茶亭进餐。面对近水遥山,餐罢得句云:三竺六桥九溪十八涧,一时未得对句。适逢主人报帐曰:一茶四碟二粉五千文。达夫以为主人是说对句,经交谈,不禁大笑。

三竺,指上、中、下。六桥,指苏堤上有六座桥,即映波桥、锁澜桥、望山桥、压堤桥、东浦桥和跨虹桥。九溪,在烟霞岭西南。十八涧,在龙井之西。

因巧合与误会而成联是这副对联的情趣所在。上联全为杭州山水,下联全为食单帐目,两联数字对得尤其工整,很难得。

.旧时娄某与薛某是朋友。娄某先在南方发展,颇有成就。薛欲投靠,娄予以婉拒:江南日暖难存雪。后薛北上谋生,几经坎坷,终成家业。此时娄日渐衰败,不得已想寄居薛下。薛回敬道:塞北风高不住楼。“雪”与“薛”、“楼”与“娄”谐音双关,此联浑然天成。

清代状元林大钦,少年时便才学远近闻名。一日,一位姓叶的私塾先生想考考他的真才实学,便出联道:竹笋初生,何时称得林大秀?林大钦随声答道:梅花放发,哪曾见得叶先生?

25. 旧时某夫妇新婚之夜,新郎揭开新娘盖头,忽出一联:十八年前未谋面,新娘是个有胆有识的女子,细声应道:二三更后便知心。妙哉!一切尽在此言中。

旧时一穷书生,好打抱不平,为此被富绅诬陷。公堂审案,县官知其为人,想找个理由将其释放,便言:“吾出一联,能对则免罪;不能则严办。”出句云:云锁高山,哪个尖峰得出?书生见壁洞透进阳光,对道:日穿漏壁,这条光棍难拿!惺惺相惜,结果不言而喻。

《长安客话》云,明太祖与刘三吾微服出游,入市小饮,无物下酒。朱出句云:

小村店三杯五盏,无有东西;

三吾未及对出,店主送酒至,随口对道:

大明国一统万方,不分南北。

次日早朝传旨将店主召去,赐官,店主固辞不受。

东西,在联中指下小酒菜,但它又可表示方向。下联“南北”,正是与其方向之义相对,是为借对。

相传某地有个王老头很会作对联,附近一位朱秀才见他普普通通的样子,颇有些不以为然。一日秀才登门便言:

王老者一身土气,

王老头对道:

朱先生半截牛形。

秀才默然。

朱秀才的上联用了析字法。因“王”、“老”、“者”三字,均含有土字在内,故云“一身土气”。王老头的对句也用析字法,因“朱”、“先”、“生”三字都含有牛字在内, 风声雨声读书声

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

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

此联为明东林党领袖顾宪成所撰(《名联谈趣》275)。顾在无锡创办东林书院,讲学之余,往往评议朝政。后来人们用以提倡"读书不忘救国",至今仍有积极意义。上联将读书声和风雨声融为一体,既有诗意,又有深意。下联有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雄心壮志。风对雨,家对国,耳对心, 极其工整,特别是连用叠字,如闻书声琅琅。

(《楹联丛话》卷六)南京燕子矶旁永济寺有一联(《楹联丛话》卷六)云:

松声竹声钟磬声声声自在

山色水色烟霞色色色皆空

又浙江天台山中方广寺原有一联(苏文洋《古今联话》第139页)云:

风声水声虫声鸟声梵呗声总合三百六十天击钟声无声不寂

月色山色草色树色云霞色更兼四万八千丈峰峦色有色皆空

以上两联与第一联采用相同的艺术手段,均无作者和年代,因此不能断定谁是创新,谁是仿效;但可以说明,相同的艺术手段,可以表达绝然不同的思想情趣。

重九节塞上称觞

八十君王处处十八公道旁介寿

九重天子年年重九节塞上称觞

此联是彭元瑞和纪晓岚合作的万松岭行宫新联(《楹联丛话》卷二)。上联由彭元瑞出句,下联由纪晓岚应对。乾隆55年(1790年)重阳节前,乾隆从热河木兰围场打猎回来,驻跸于万松岭行宫。联文是乾隆八十寿诞的颂词,妙在切人(乾隆)、切地(万松岭)、切时(重阳节),而且采用了拆字(松-十八公)、叠字(处处,年年)和两字颠倒自重自对(八十,十八;九重,重九)的高度技巧,不流于俗套,不是文字游戏,虽是奉承之作,可谓对联极品。

今年季子不回家

出有车入有鱼当代孟尝能客我

裘未敝金未尽今年季子不回家

此联为"联圣"方地山所作春联。方是袁世凯的门客,袁世凯二儿子袁寒云的老师(《名联趣谈》284)。有一年春节他写了这副春联,说东家待我非常好,今年春节不回家了。方把东家捧为孟尝君,自比为苏秦,既夸了东家,又夸了自己,确是大手笔的"杰作"。王君实先生在四十年代讲授此联时,用了另一版本,下联是"金未尽衣未敝",可惜未知其来源。

此联在结构上由两个三言句式和一个七言句式构成,读起来,节律感很强,用二元序列表示为:110,110,1100011 / 001,001,0011100 可以看出:三言句式重复一次,而且与七言句式的前三位相重,因此,在结构上,三言句式只是七言句式的部分重复。这是我们上面没有提到的最佳结构。此联在用典上也非常讲究,上联用《冯谖客孟尝君》的故事,下联用《苏秦以连横说秦》的故事,都出自《战国策》。读这副对联等于重温了两篇名著。

东墙倒西墙倒

东墙倒西墙倒窥见室家之好

前巷深后巷深不闻车马之音

朱熹赠漳州某士子联(《楹联丛话》卷一)。朱熹是宋代理学家,但并不像人们想像的那样总是道貌岸然。此联很有人情味,很幽默。描绘了一个读书人,居住条件虽差,但家庭和睦,生活愉快;虽然没有人去拜访他,倒可以安心读书。上联写得有点夸张,但对比强烈。这是最早的用韵联,

有客醉无客睡福简简吁可愧

长歌粗短歌疏诗平平聊自娱

梁章钜也写过一副用韵联如上(《楹联丛话》卷十二)。此联挂在"藤花吟馆",记录了他在58岁引疾归里后在福州的生活和自我评价,对联用韵,并非必要,但用了韵,读起来更入调。十年后他又将此联作了修改:

客来醉客去睡老无所事吁可愧

论学粗论政疏诗不成家聊自娱

此联挂在浦城的"草堂",时年68岁(《楹联续话》卷二)。将两联比较,可以了解梁章钜 在诗艺方面也是下了很大功夫的。

新相识旧相识春宵有约期方值试问今夕何夕一样月色灯色该寻觅

这边游那边游风景如斯乐未休况是前头后头几度茶楼酒楼尽勾留

此联是何淡如(1820-?)为佛山"春色赛会"写的对联(《名联谈趣》54条)。写出了民间欢乐的元宵节情景:灯月交辉,游人如织,多么美好的春夜!

用韵后加强了欢快浪漫的气氛。

蔡锷将军自从结识北京名妓小凤仙之后,了解到她不仅色艺超人,更可赏处还在她明辨是非,爱憎分明。于是把她视为患难中的知己,曾先后赠她两幅对联:

不信美人终薄命;古来侠女出风尘。

此地之凤毛麟角;其人如仙露明珠。

蔡锷自从与小凤仙分别,直到1916年11月逝世,两人一直未曾谋面,这两幅对联便成了小凤仙寂寞中聊以自慰的珍品。后来,蔡将军逝世的噩耗传来,小凤仙痛不欲生,专程从北京来长沙奔丧,为了倾吐自己对蔡将军的一片痴情,特地请人代拟两幅挽联。

其一,是方尔谦先生的短联:

不幸周郎成短命;早知李靖是英雄。

其二,是请湖南龙阳易实甫代拟的一副长联:

万里南天鹏翼,君正扶摇,那堪忧患余生,萍水姻缘成一梦;

十年北地燕支,自悲沦丧,赢得英雄知己,桃花颜色亦千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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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heshimuye 2025年07月23日

    我是庄赫号的签约作者“heshimuye”

  • heshimuye
    heshimuye 2025年07月23日

    本文概览:网上有关“《点将录》中谁真生气了”话题很是火热,小编也是针对《点将录》中谁真生气了寻找了一些与之相关的一些信息进行分析,如果能碰巧解决你现在面临的问题,希望能够帮助到您。七月十...

  • heshimuye
    用户072304 2025年07月23日

    文章不错《《点将录》中谁真生气了》内容很有帮助